天照烫头🍅

对家别草我家1了/头像画手是自己

【玉雪】肃杀之刃/上

^大概是妖相九尾狐X血影寒之刃,这对强强也太好吃了!!但没写出那种感觉...

^现代pa。玉单箭头雪,搭档关系。

^私设阿雪需要和大舅接吻以缓解某种病症带来的疼痛。

 

———————————

 

刚下过雨的热带丛林,雪童子将衣袖撕成一条条充当绷带缠紧了血肉模糊的腰,在这种天气下做伏击战真的是要了命。不仅仅是汗流浃背,急速生长的细菌腐蚀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道伤口。他的衣服被血,汗黏在了皮肤上,稍微动作都会带起一系列的不适。 

舔舔干涩的嘴唇,雪童子起身折了片树叶擦拭刀刃上的血,由于过度疲劳,身体连这点小事都难以达成,擦了半天已经凝固的血液都还是有一点点痕迹,便索性丢掉叶子不干了。

 

他现在异常的焦躁。 

他急需一个最不愿看到甚至想一见面就杀了对方的家伙的嘴。

环顾四周回收了一些需要的物品,在扛起超乎重量的背包时脚下被雨水浸泡过的软泥微微下陷,这种焦躁感得以加强。

一边看着指南针确定营地的方向,一边思考能不能在把那个讨厌的家伙碎尸万段的同时将嘴唇留下。不过不是活的应该不行。 

胡思乱想的同时雪童子拍死了两只在手边徘徊的蚊子。 

 

他有一种病,无药可解,每次发病时身体会如同被千万根针穿刺似的疼,从手,脚,再到手臂,大腿,腰...最后是,心脏。 

他讨厌这种痛,尤其是心脏,细密又狠戾,伴随着沉重的压迫感,令他产生了一种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但其实并没有人要拿他怎么样,反倒是他满地打滚脸色惨白的模样像是个快要溺水而死的人被打捞上一样,狼狈至极。稍微缓解后,他才发现两边小臂被自己无意识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冷汗如雨般落到上面,引起实质的疼痛。

就在他对这种病极度恐惧之时,喝醉了酒的玉藻前将他压在墙上亲吻。

唇上一阵酥麻过电般传遍身体的各个神经,痛苦消退的舒适随即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以后也要这样。雪童子这么打算着。

第二天他便真的这么做了。作为搭档,玉藻前不做思索便答应下来。将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雪童子有需要,他都会给雪童子一个吻。 

这是一回事,雪童子讨厌玉藻前是另一回事。

仿佛天生看不过眼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就讨厌到现在。 

 

回过神时,他已经回到了营地,而玉藻前正坐在帐篷前悠闲地吃着盒饭看手机。 

盯着那两瓣上下开合的唇,雪童子扔下背包急不可耐地上前揪住对方的衣领吻了上去。

玉藻前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他和雪童子四目相对,放下盒饭抬手摁住雪童子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同时将嘴里还没吞下去的饭渡进对方嘴里。 

在玉藻前还没享受够这个吻时,雪童子的眼神就已经从放松转换成了厌恶,他推开玉藻前擦了擦自己的嘴,倒也没嫌弃那口饭,直接咽了下去。

“没有新的通知吗?”雪童子起身背对着搭档解开自己身上的装备。 

玉藻前在雪童子转身时就已经开始拆解他腰上的绷带,闻言扫了眼手机屏幕“没有。”

“那我们就撤...嘶——”雪童子被突如其来的痛疼得倒吸一口气,他僵硬地回过头看向玉藻前。

“忍一忍。你的伤口和绷带黏在一起了。”玉藻前从旁边的一堆杂物里翻出生理盐水,但在这种鬼环境也做不到无菌,只好随便处理一下了。“没有带麻醉...疼的话要不要借你尾巴咬一咬?”最后一句带了点轻佻的意味。

闻言雪童子额间多了一道青筋,语气略有些咬牙切齿“咬,你,个,头,速度点。”

他知道玉藻前这么说的大部分意义上是为了让他不要这么紧张,但其中带有的调侃意味令他极不舒适。 

绷带更换还在继续,雪童子索性坐下弓起背让对方随意解决,他则数着蚂蚁分散注意,偶尔爬到他腿上的都被轻轻捻起来放回地上。

这种痛比起他的病来说轻太多了。

想起那个病,雪童子的思绪不由得飘到云外,回忆着那针刺般的感觉。逐渐的,他呼吸有些困难,无数次无数个场合,那种痛都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剥夺他的感官,将他拖进深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像吸了毒一样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意识回来时,四周充斥着混乱,以及,人们惊愕的目光。

可现在不同了,他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他不再像以前那般无助,就如同现在一样———


他睁开眼,率先入目的是玉藻前放大了几倍的脸,还有那比一般男人还要长且微翘的睫毛。

玉藻前闭着眼,舌头扫过雪童子的牙,卷起他的舌轻吮。

衣袖上多了些不明显的抓痕,估计是那个病又发作了,否则玉藻前并不会无缘无故亲他。雪童子迷迷糊糊地想着。

到底还是有些难以呼吸,雪童子揪着玉藻前衣服的手抵上对方胸口分开了一些距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人分离时唇上连着一条扎眼的银丝。但还没吸几口气,又被玉藻前重新摁了回去。这次玉藻前张口就把雪童子的下唇含在嘴里啃咬,尖牙轻磨软肉划出的血珠被舔了去,就像品尝什么甘露般,舌尖反复碾着那个小口想挤出更多,雪童子意义不明地轻哼了一声,玉藻前闻声顿了一下,手随即就往他腰下滑。 

“...?!玉藻前!”雪童子猛地伸手扯了一把他的耳朵,这比推人要有用的多。

面前得寸进尺的搭档吃痛,松开口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眼底漫上了一层委屈“怎么了嘛?”

这惹得雪童子责备也不是伸冤也不是,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却大喊大叫只能整得他像个矫情的小女生似的,最终,他狠狠地剐了玉藻前一眼,便起身去收拾东西。 

而玉藻前撑着下巴眯起眼睛,那股委屈早已被玩味替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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